贵为“太阳王”,在位72年,活了77岁的路易十四一生仅洗七次澡!

 佚名文
发布时间:2025-06-26 07:59

路易十四,这位以 “太阳王” 之名统治法国 72 年的君主,在历史长河中留下的不仅是凡尔赛宫的金璧辉煌与波旁王朝的霸权传奇。令人咋舌的是,后世对他的记忆滤镜里,竟藏着一个颠覆帝王想象的细节 —— 据记载,这位集神权与王权于一身的统治者,竟大半辈子拒绝沐浴,身体的清洁史几乎与他的统治时长成反比。



说得再直白些——他一生只洗了7次澡,还是按最宽容的说法算。有的记载甚至说,只有3次。

这不是搞笑,也不是诋毁,而是历史上真实存在的记述。一位曾与他关系密切的情妇,在回忆录中留下了这样一句话:“十米之外,我就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那不是汗味,也不是香水味,而是一种夹杂着腥臭、油脂、霉烂和陈年皮垢的复杂味道,让闻过的人作呕。宫里的侍女、御医、香料师,人人都闻得惯了,没人敢多说一句。

可问题是,为什么太阳王会臭成这样?他又凭什么臭了几十年,居然还能稳坐欧洲王位,俯瞰诸国?

这事,得从他出生那个时代讲起。

1638 年,路易十四降生于波旁王朝的宫廷,作为法兰西王位的唯一继承人,他自襁褓起便被视作 “神选之子”。在医疗技术蒙昧的 17 世纪,皇室婴孩的存活堪称奇迹 —— 其母奥地利的安娜历经艰难产程,才将这个承载王朝命运的男婴带到世间,对他倾注了超乎寻常的珍爱。然而命运无常,在路易十四年仅 5 岁时,父亲路易十三骤然离世,稚嫩的孩童不得不戴上王冠,由母后与红衣主教马萨林共同执掌国政。

彼时的法国宫廷,表面华服流光、笙歌不断,内里却暗藏令人瞠目结舌的脏乱景象:凡尔赛宫的石砌墙角堆积着人畜排泄物,贵族私邸内腐臭弥漫、蝇虫肆虐。在这样的环境中,浴室竟成了被鄙夷的存在 —— 在巴黎的贵族阶层看来,沐浴不仅有失身份,更是致命的危险行为。当时的医学权威们言之凿凿:水会打开人体毛孔,让弥漫于空气中的 “瘴气” 侵入,进而诱发致命瘟疫。这种如今看来荒诞的理论,却是当时整个医学界奉行不悖的 “真理”,深刻影响着宫廷上下的生活方式,也为路易十四日后近乎偏执的 “不沐浴” 习惯埋下了伏笔。

所以,从上到下都不洗澡。穷人没水,富人怕病,皇帝自然也不例外。

路易十四并非一开始就邋遢。青年时期的他爱打猎、跳舞、参军演武,按理说应当注重清洁。可当他在23岁亲政,开始大权独揽时,整个人的行为就逐渐“皇帝化”了。他修建凡尔赛宫,把全国贵族都圈在身边,统一服饰、统一礼仪、统一起居——唯独没有一项是统一洗澡的。



不是他不讲卫生,而是他真的信了“洗澡等于找死”那一套。宫中记载曾提到他在某次洗澡后皮肤长疮,便再不愿洗。再之后,他干脆下令拆掉宫内浴室。所有人必须涂香水、擦粉、穿紧身衣。清洁的方式,就是换一身更干净的衣服,把旧衣服的汗味掩盖,再喷三层香水盖上去。

香料商在那年代可比医生吃香多了。他们掌握调香技术,调出“木质香”“柑橘香”“动物麝香”,往君主和贵族身上拼命泼。连御马也有专属香粉。久而久之,香水与腐臭在宫中交融成一股说不清的气味,直冲鼻腔。

外宾来访,有的贵族怕露馅,会提前关窗三天,不是防风,而是封味儿。

路易十四自己也知道问题,但他有办法。他让宫中女仆用干布蘸酒精、玫瑰水擦身。脸、手、脚勉强处理,腋下、后背、腿根一律放任。底裤一穿就是三天,鞋子磨破再扔,袜子穿完用香料密封。

这还不算最离谱的。他有一张金边镶玉的“御厕椅”,中间掏空,每日坐上去边批公文边解手。清理的仆人早就鼻盲,一边捧着便盆一边听他下令:“给那家伯爵再封一块地。”

更可怕的是,他的情妇并不少,最著名的蒙提斯斑侯爵夫人、蒙特斯庞夫人、楠泰侯爵夫人……都得忍受这个“香臭合体”的国王。有些人真的忍不了,索性远走他国,找个干净点儿的老公。留下来的,不是忍耐力强,就是没得选。

可别以为这事只困扰宫内。整个法国上层社会都跟着太阳王学起了“不洗澡”哲学。

在他的带动下,法国人越来越“怕水”。巴黎的河道变成臭水沟,贵族开会场所熏得人头昏脑胀。就连大主教在讲道时,也时常掏出鼻烟壶,边吸边挡味。谁要是敢说“我昨晚洗澡了”,那立刻就会被视为“愚蠢、下流、疾病传播源”。

整整几十年,法国的上层社会以不洗澡为时尚标志。有人三年不换衣裳,有人一生没摸过水。平民效仿,商人忍耐,医生继续教导“洗澡死得快”。香水成了国货,法国调香技术也因此闻名世界。

直到18世纪中叶,随着近代医学传入,欧洲才慢慢意识到水不是病源。英国人带头建立了第一代公共澡堂,德国开始流行“冷水浴”,而法国——还是那个味。

路易十四在1715年死去,享年77岁。他临死前,医生为他包扎烂掉的腿,腐肉味让宫里人纷纷捂鼻后退。送葬当天,沿途百姓站得远远的,不是哀悼,是怕味飘过来。

这位“太阳王”,把法国带进中央集权的新纪元,也把法国拖进了香水掩盖体味的荒唐时代。他的权力让人敬畏,他的气味让人恐惧。他的凡尔赛宫金碧辉煌,他的身体却满是病痛与恶臭。



历史记住了他,却不是记住他的法律、艺术、战争,而是他身上那股能让十米外人呕吐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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